2020年3月26日 星期四

讀書



閱讀是一個人依靠腦中的原有知識,主動獲取資訊,從文章中建構意義的過程。中國大陸學術界的定義是「閱讀指大腦接受外界,包括文字圖表公式等各種信息,並通過大腦進行吸收、加工以理解符號所代表的意思的過程」。[1]:3現代,隨著電子設備技術的發展,圖像和影片的應用日益增加,雖然書籍也有電子書的新模式,但閱讀確實受到了前兩者的影響而有所減少。

一般情況,學術界將閱讀分作四步[1]:3:

接受信息(眼睛感知)
處理信息(視網膜神經興奮
大腦吸收(大腦思維中樞語言中樞
信息加工

嚴格定義,學術界將閱讀分作七個有機部分[1]:4:

識別:對字母符號圖表公式等認知。
接收:眼睛接收信息後通過神經傳送到大腦。
內部結合:將信息和可以聯繫的聯繫起來,屬於基本理解過程。
外部聯合:將以前的知識儲備與當前閱讀的信息結合,連接、分析、批判、鑑賞、選擇和擯棄。
保存:儲存信息。
交流:將吸收的信息投入到應用,語言溝通、寫作、演講等。
思維:大腦無時無刻都不在進行的功能。

人們普遍認為,閱讀是由識字開始,我們通過一個一個的字組成詞,再串聯詞語成句子,結合句子就可以理解文章或段落意思,然而認知心理學的圖式理論改變了我們對閱讀的認識。

圖式理論「Schema theory」由心理學家Bartlett於1932 年在格式塔心理學的基礎上首次提出,Bartlett認為記憶不是直接複製,而是建設性的將語篇中的信息大腦中已有的相關知識相結合成新的心理表徵。過去的經驗不是一個個事件的簡單累加,而是形成一個有組織的體系,圖式即是這一體系活躍的、不斷發展的結構框架。圖式是人們感知世界的內在結構(Widdowson,1983)。

這也就是說,我們日常生活中所見所聞,所有的經驗積累和知識學習,都會在大腦中組成一個有序的網絡,而我們新接觸到的知識都要經過和既有網絡產生聯結,找到位置並且併入網絡,這些新知識才算是真正進入了我們的頭腦中。

閱讀方法一般分為:通讀、選讀(擇讀)、精讀(細讀)。閱讀按照閱讀時是否出聲又分為:朗讀、默讀。閱讀分為精讀略讀擇讀:「精讀」就是精確、反覆地閱讀,令文章在腦海中不停盤旋;「略讀」就是大概地閱讀,得到文章大概的內容;「擇讀」就是選擇性的閱讀,就像平日閱讀報紙時,選擇有趣的標題來看。閱讀能力是學習語言的一道重要環節,它包含認讀能力、理解能力、鑑賞能力、記憶能力等。課外閱讀是中小學生提高語文能力和知識水平的重要、被廣為提倡、且行之有效的方法,而語文能力測驗中也常常有「閱讀理解」一項。英國哲學家弗蘭西斯·培根在《論求知》(Of Studies)中說:「有的知識只須淺嘗,有的知識只須粗知,只有少數知識需要深入鑽研,仔細揣摩。所以,有的書只須讀其中一部分,有的書只須知道其中梗概,而對於少數好書,則要精讀,細讀,反覆地讀;有的書可以只讀別人的筆記摘要就行了,但這只限於粗糙的書。」[2]
通讀[編輯]

通讀就是把文章從頭到尾讀一遍,而且通常是從最前面開始順著讀下來。[1]:197通讀不拘泥於細節,碰到不懂的地方,略過去,繼續往前讀。[1]:197通讀並非漫不經心的消遣,在文章重要的地方和不懂之處劃線或做記號,同時也視情況做筆記。[1]:197
選讀[編輯]

選讀就是選擇一本書或一篇文章的優秀章節進行閱讀,選讀法一般已經有人從旁指點告訴讀者該書或該文章哪些部分值得一讀。如《全唐詩》收錄唐詩4萬多首,一般人難以全部讀完,選讀的是《唐詩三百首》。
精讀[編輯]

精讀就是逐字不漏的把文章讀透,同時弄清楚文章的每一個部分,從而精確地把握知識的細節。精讀學術著作時更需要在書上記錄重點及作筆記。
朗讀[編輯]

朗讀就是清晰響亮的把文章念出來,里發音,耳朵聽聲,眼睛看字,大腦思維,這種方法的記憶效果顯著。[1]:252宋朝理學家朱熹主張朗讀,「凡讀書,需讀得字字響亮,不可誤一字,不可牽強暗記。」[3]
默讀[編輯]

默讀就是不出聲的閱讀,通過限制音量來提高閱讀速度。[1]:117

英國哲學家弗蘭西斯·培根在《論求知》(Of Studies)中談到閱讀的益處說:「讀史使人明智,讀詩使人聰慧,數學使人精密,哲學使人深刻,倫理學使人有修養,邏輯學與修辭學使人善辯。總之,知識在塑造人的性格。」

資本論》的作者卡爾·馬克思閱讀過1500種書,包含十幾個學科,寫了100多本讀書筆記。[1]:14俄國革命家列寧的《列寧全集》引用自己看過的書達到16000多種,他在研究「帝國主義」專題時,讀了148本書,49種期刊中的232篇文章,寫了60多萬字的札記。[1]:15毛澤東一生博覽群書,對馬列著作、中國歷史和中國文學涉獵廣闊,曾自敘讀過《紅樓夢》5遍以上,《資治通鑑》17遍。[5][6]法國科幻作家儒勒·凡爾納作品中的「霓虹燈潛水艇電視機直升飛機飛彈坦克」等都成為了現實,他一生的筆記本達到25000本,在寫《月球探險記》時,他就閱讀了500多種圖書資料。[1]:15
建構知識[編輯]



影響閱讀對於建構知識的因素包括:作者傳達信念、讀者的意義建構信念。對於識字的字彙量與讀者意義建構信念相比下較不重要,如果讀者的意義建構信念夠強,儘管字彙量不足,也仍然可以理解整體文本的意義,建構讀者的知識系統,獲得閱讀的益處。[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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